陆成玉剧烈的喘息着，唇被碾得红肿，他一时缓不过来，张口呼吸。
“你他妈的。”陆成玉骂了一句，“撑死我吧你。”
逗着玩把自己玩进去了！
白霜手足无措地给他顺气，“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我，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陆成玉很快冷静，笑了一声，在他脸上拍了拍，“宝贝儿爽了吗？”
白霜脸红的像煮熟的虾，解释，“你说渴的，我给你水。”
“不渴了，谢谢。”陆成玉说，“自己滚一边消消火吧。”
“啊。”白霜低头看看，没有管，过去拉陆成玉的手，“不用管，放着吧，我想跟你说话。”
“不想说，喉咙疼。”陆成玉说。
白霜不说话了，又不想离太远，蹲在他身后捂住脑袋害羞。
陆成玉回头看了一眼，手探了过去，白霜哼唧了一声，握住了他的手。
“要不要？你说不我立刻松手。”陆成玉嘴上这么说，手一下没停，半抱着白霜，强迫他把脸抬起来看。
白霜羞赧地闭上眼，“你，你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怎么不会说囫囵话了，变小结巴了？”陆成玉吻他耳朵，白霜嫌痒又躲不开，气息凌乱 。
白霜含糊地喊他，“成玉，成玉哥哥，哥哥……喜欢你。”
黏糊糊的样子取悦了陆成玉，他心想自己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了，这种事他是从来没想过的，此刻倒也觉得没什么了，他男朋友，宠点怎么了？
他故意放轻声音，缓声道：“哥哥在这儿呢。”
“哥……”白霜无意识地喊他，只听陆成玉带着诱惑哄骗道：“哥哥让你玩，跟哥哥说，你想玩什么？”
白霜骤然清醒，睁开眼睛看他，陆成玉眼中带着点故意撩拨的笑意，蛊惑的，强大又迷人，只一点点的情欲，更多的是对白霜的浓烈占有欲，白霜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的。
占有的强势推动着他将白霜禁锢，锁起来，成为他触手可得的亲近人。
但每他有这个念头的芽苗时，白霜就仰着挂上痴迷于他表情的脸蛋出现，他做不到把白霜的真心和纯粹击碎，他愿意去忍让，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让白霜苦恼。
真是……彻底栽了。
白霜在陆成玉的视线里讷讷说不出话，转身把脸埋进他怀里，“哥，哥，亲亲。”
唉，做什么都可以，都同意了，只要亲一下吗？
陆成玉说：“抬头，你缩起来我怎么亲？”
“你，手。”白霜说：“先拿出来。”
陆成玉加重了力气，“什么？这位小哥哥说什么？让我快一点？那好吧。”
白霜说不出话来，只有混乱的喘息和偶尔两声因喊陆成玉控制不住泄露的轻哼。
陆成玉满意地看着白霜依靠在他怀里，茫然地拽紧他衣服的样子，眼眶也有些红，可爱得紧。
本来没想做到这一步的，逗一下，留个引子，引着白霜主动迈出这一步。
算了，变就变了，怎么样都好，他在关于白霜的事情上格外变通。
哪种白霜他都想观摩着看看。
“我帮你。”白霜脸上热度不散，在陆成玉的视线中不好意思地快速把他手给洗干净，平日里最爱蹭着他手撒娇，现在看也不敢看。
陆成玉逗他，把手放到鼻尖，在白霜震惊的目光中，淡定评价，“还有味道。”
“啊!”白霜喊了一嗓子，一巴掌拍在陆成玉脸上，“不许这样！”
“哎呦，揍我呢。”陆成玉往后躲了一下，“脑震荡了啊。”
白霜从他身上下来，神色严肃地握住他的手，用香皂洗了又洗，最后用宝贝霜涂涂抹抹，确定没有味道后，郑重其事地把手还回去。
“没，没了。”白霜磕巴道。
“我看是你要着了。”陆成玉说：“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没有猴子屁股。”白霜往他怀里埋，“不要我帮你吗？”
“外面还有人呢，霜啊。”陆成玉摸他脑袋。
“……啊，忘记了。”白霜声音闷闷的，腻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那我不是被看光了？”
“放心吧。”陆成玉笑着在他脸上啵了两下，“我怎么会让你被看光，我抱着你，也没扒你衣服，除了我，没人把你看光。”
白霜：“……哦。”
就在陆成玉以为他不说话的时候白霜再次开口，“那，那我刚刚......声音大吗？”
“什么声音？”陆成玉往后仰了仰，“你嗓门吗？一惊一乍的时候挺大的。”
“啊，不是这个。”白霜又不好意思了，讷讷地说话直结巴，“就，就我叫的声音，你摸我的时候。”
陆成玉笑起来，“放心吧，没怎么叫，就让我听到了。”
“哦。”
外面多了一个小孩，睡的不能太熟，陆成玉留了一根神经，警惕着，他睡的不安稳，白霜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在他身上拍拍抱抱，哼了两句不成调的安眠曲，他一阵好笑，真被他拍着拍着给哄睡了过去。
早上他一动，白霜就睁了眼，低声道：“没有动静，跟死了一样。”
“什么形容词？”陆成玉闭着眼缓神，白霜也闭眼，“书上看的。”
“嗯，我去看看。”陆成玉起身，白霜拉住他，“再抱抱。”
这样的小要求陆成玉不会不满足他，抱了抱白霜，薄被耷在他腰间，又揉揉脸蛋，白霜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迷糊地闭上眼睛。
陆成玉放轻动作，打开了门，意料之中地看见远处躺着的小小人影，乍一看跟白霜的形容词很贴切，跟死了一样。
小孩子的生命力很薄弱，但这里是末日，这里是人类曾经居住地的废墟，不是安全基地，一个出现在这里的小孩，饿两顿虽然会难受，但不至于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