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难得出来一个好天气，温煦的阳光洒在经久潮湿的地板上，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沈歌把院子里的丫鬟们都集结在一起，命人再把烧烤推车拿来。
“今天，我来教你们如何做烧烤。这其中呢，如果有学的特别优秀的人，就能跟着我去街上卖烧烤，我会按月份给你们拿工钱。如果学的不那么优秀，就当自己多了们手艺，也没什么不好。”
等她说完，丫鬟中有一两个面色犹犹豫豫的，想说些什么。
小如替她们说道：“少夫人，万一她们并不想跟着你出去摆摊怎么办？”
“摆摊怎么了？一不谋财，二不害命。我们是凭着自己的劳动赚钱。你们是觉得摆摊有些不好意思吗？”
丫鬟们抿着唇，没有说话。
小如是跟着自己摆过摊的人，对她也忠心耿耿，沈歌的眼神越过她看向其他人，来回踱步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想开店，我也一定会开一家店的。但是，开这店的钱我不想要找阿爹他们要，我们凭能力赚钱有什么不好？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直接开店而是在街头摆摊？摆摊并不是长久打算，而是先窥探一下市场，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样的生意比较好？什么样的生意最吃香？同行的人把握了哪些技巧是需要我们值得学习的？每一点都是需要我们商量和注意的。”
她一顿，稍微歇口气，又接着说：“你们要知道，开店并不那么容易，不是我一直砸钱进去就能做成生意的。京城里面无数的商家酒楼，要想脱颖而出，就一定要有新颖二字。”
丫鬟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好吧，沈歌无奈了，她不想要求和勉强任何一个人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这样吧，愿意跟着我从最底层开店的人有哪些，上前一步。”
小如毫不犹豫大步上前，其他丫鬟们面面相觑，只是脚趾头扭动了下，再无其他动作。沈歌注视着她们每一个人，眼里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出成就来，所以她们不愿意跟着自己。
最后，加上小如，还有两个丫鬟上前了一步。沈歌认得，是唤云分配到自己院里来的。再加上她一共四个人，人数是够了，其他人不愿意也不勉强。
“好，那你们就跟着我学习烧烤。”
“少夫人我都会了。”小如道，当初沈歌在府里做烧烤实验的时候，她也跟在一旁，比如说，做烧烤的时候，鸡翅需要划上几刀，食材不能沾水，肉片要切的很薄……这些她好像都知道了。
沈歌想说的话生生被她堵在喉咙里，斜眼一瞧，见她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想来是为了缓解刚才询问的尴尬气氛。沈歌无奈朝她翻了个白眼，“好呀，你先来做一做，我看看对不对。”
“行嘞！”
小如学着她的动作，切菜切肉，洗净沥干，下锅，撒上调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沈歌不禁刮目相看起来，哟呵，还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