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吗？”沐子晴问。
“等方景辰醒的吧。”姜希生温柔一笑。
沐子晴侧头看了一眼车上的方景辰，略微迟疑，不知道是方景辰太累了的原因还是什么，他们这么大的动静他竟然还没醒。
“那。。”
“喵。”
沐子晴话还没说出口，肥肥忽然挣脱开茶梓墨的怀抱。
茶梓墨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只见肥肥双目通红，舌头在外，就像是应激反应。
可是这不可能。
肥肥一双爪子用力挠地，甚至都见了血丝，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肥肥看他们一眼，忽然消失在原地。
“肥肥？”茶梓墨担忧的向前一步。
“别去。”皓尘拉住茶梓墨。
“他要幻化人形了。”皓尘声音冷淡，似乎早就料到了。
？？？“所以说。你们和妖精没什么区别？”沐子晴惊了。
皓尘垂下眸子，“用动物和人结合来做长生实验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沐子晴打了个嗝，“厉害了。”她竟然无言以对。
“所以说。”祁想念仔细分析，“末世不全是谭博士的锅？”
皓尘摇摇头，“是基因问题，肥肥接触过那些东西。”
沐子晴有点混乱，所以说，是因为动物的基因更加适合那个盒子产生的突变，更加容易长生？
“等他就好了。”皓尘继续说。
沐子晴看了一眼那片雾，“也好。”等他回来还能少些危险。
皓尘带着不知名的情绪看了沐子晴一眼。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沐子晴都不能忘记皓尘当时的目光。
那种歉意，期待，喜欢，还有诀别。
所有的一切都掺杂到了一起。
“在这里扎营还是回空间？”沐子晴问。
“我在这里吧。”茶梓墨明显的担忧肥肥的所在，“我怕他找不到我们和我们错过了。”
姜希生点点头，“确实。”
皓尘低头从侧面偷看了沐子晴一眼，嘴角带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来搭帐篷吧。”皓尘说。
茶梓墨不置可否，看着皓尘拿走了所有的东西。
姜希生贴心的给了皓尘一杯水。
“子晴。”茶梓墨拉开沐子晴，声音十分的小。
“怎么了？”
“你和皓尘说过那些事情吗？”
沐子晴眸光一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皓尘和他们说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竟然都没有意识到。
沐子晴抬头瞥了一眼正在工作的皓尘，穆清和还在帮他。
“会不会是肥肥说的。”沐子晴低声道。
茶梓墨摇摇头，“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沐子晴手掌微汗，肥肥和皓尘什么关系会让这些事情和皓尘说而不是他们呢？
姜希生在帮皓尘运空间里的物资，想念在嫌弃穆清和的帐篷。
一时，沐子晴竟不知道问谁。
“而且。”茶梓墨迟疑，“在每一次我们使用空间的时候，肥肥都会忽然不对劲一下。”
这件事倒是从未发现。
“我怕，空间。。”
茶梓墨的话停住。
空间一直是肥肥给他们的并且教他们如何使用的。
如果肥肥有问题，那也不排除空间也有问题了。
沐子晴闭上眼，记忆中的那条蛇，总觉得是什么是她遗忘了的。
实验。
学校。
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