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想看什么？”
“少儿频道的猫和老鼠。”
“好。”钟朗抱着她跨过卧室的门槛，让她在放桌前坐下。在开电视前，蹲在单颖面前说：“要小声一点，不要吵奶奶睡觉知道吗？”
“知道。”
“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见过我可以吗？”
“可以。”
钟朗看了眼帖在门框上的奇怪的鬼画符松了口气。
单颖忽然说：“哥哥你是鬼吗？”
“额……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别人都看不见你。”
“确实，但我不是鬼。”钟朗顿了顿，“因为我没有死过。”
“那你是什么？”
“这个……很难说。”钟朗拍着小姑娘的头，“恐怕得等你长大才能理解。”
“得长多大呢？”
“初……不行，高中。等你学了更多的知识就懂了。”
“哦。”
……
电视放在高高的方桌上。单颖自己搬了一个马扎坐着。钟朗说：“可以给我拿一个吗？”
“嗯。”
单颖把她的马扎放下，转身又去茶几那去拿。甚至特地拿了一个高的。“这是爷爷的，”她说，“你长得高，坐这个。”
“谢谢。”钟朗笑着拍拍她的头。
单颖三岁半了，每天的生活不过是被奶奶带着串门子和看动画片。她这么一坐可以坐一整天。钟朗问她：“你不去上幼儿园吗？”
单颖摇摇头。“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小班了！”
“我不想去。”
钟朗还想说，单颖秀气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你好烦哦！”
阴影出穿出一声窃笑。单颖奇怪的东张西望。钟朗恼火的扭头说：“躲着干什么？出来！”
单颖惊讶的看着又一个大哥哥从墙里钻出来。他越走越近，单颖头越抬越高。赤瞳蹲下，端详着小姑娘：“她真的可以看到我们吗？”
单颖看了他一眼，继续看动画片。
赤瞳感到挫败，指着她对钟朗说：“她不理我。”
“我也不想理你。”
“你——”
“颖颖啊！”
单颖从马扎上站起来叫道：“奶奶。”
“你怎么拿了两个马扎啊？”
“玩。”
单颖奶奶在孙女面前蹲下，小声问：“那个男鬼还跟着你吗？”
单颖四下看了看，直接无视了背后的钟朗和赤瞳对奶奶摇摇头：“今天没看见。”
“那就好。”单颖奶奶无声的叹口气，“待会奶奶去看看老头子去，接着看电视吧。”
“嗯。”
单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也不知道她是从哪练就了。
赤瞳好奇的探过头去说：“你不害怕我们吗？”
“你又不是鬼。”单颖顶着电视，目不斜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鬼？万一是呢？”
单颖指着门框说：“奶奶的符对你们都没用。”
“你就不怕我是高级鬼吗？呜——卧槽！”
单颖毫不客气的狠狠捏着赤瞳的腮帮子。她的手小，劲却不小，扯得赤瞳眼泪都差点掉出来。“臭丫头给我住手。”
单颖听话的松了手，一本正经地说：“看吧，你不是鬼。贵才不会哭。”
钟朗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