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
孙凯林还真是这样认为的，他一直以为顾明夜比他聪明，毕竟他是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了，可顾明夜可是把大把的时间用来风花雪月去了。
不过这话此刻不宜多说，他有些无措，这话题不能继续了，顾明夜好不容易才压下和赵启航的过往，和他聊天，他可不能把顾明夜再往那上面带啊！
“你不必为难！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很多回忆里都有他，可以说，他是我二十几年人生的水墨画里最浓重的一笔，不可磨灭也不可或缺的一笔。”顾明夜声音低沉的诉说。
“而且，我们在在一起时，很多时候都是在学习的，可以说，我的成绩有大半都是启航的功劳。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是天才，不用学习就轻松的得了好成绩啊！”
孙凯林的好意，她心领了。
“所以说，不管再过去多少年，我的记忆里都不会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时的时光！”
“对于赵启航来说，能的你如此念着，也值了！”既然顾明夜都不避讳，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可对于我来说，有他那几年的陪伴，亦是我此生的荣幸！”
“哎，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孙凯林低叹。
虽然他也喜欢顾明夜，可是见如一对玉人般的二人，最终也难逃情深缘浅的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叹的。
他和赵启航虽说不上是对手，可是却也实实在在是对立面上的，但这也不耽误他对赵启航的钦佩之情。
孙凯林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和顾明夜谈论过往，顾明夜是以同窗之谊为基本，真心地想和孙凯林交朋友，所以二人这一次的谈话闲聊比之前几次孙凯林刻意为之的气氛简直不知要和谐多少倍。
良久之后，就连孙凯林也感觉有些凉意了，这才提议早点进去吧！
……
孔敏一边心不在焉的和旁边的人闲聊，一边目光四下里逡巡。
自她和总裁进了舞池后，就没看到过孙凯林了，他会不会因为她自告奋勇的去和总裁跳舞而误会？
孔敏心下有些拿不准孙凯林的看法。
“孔副总！！”
正和孔敏说话的女人，见孔敏眼神不动的看着一个方向，有些好奇的回头去看她在看什么？
“咦，那不是你们的孙总和顾经理吗？他们关系好像很亲密啊！”
顾明夜还披着孙凯林的外套，二人正并肩一起走进来，这是从哪里回来的？显然，二人这是刚刚单独出去相处了不短时间，不然，顾明夜何至于披着孙凯林的外套？
孔敏紧紧的攥紧双手，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走这么近的？
他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孙凯林不似那种轻浮的富家公子哥，喜欢随便的和女人套近乎，他不会是对顾明夜感兴趣了吧？
一袭盖过一袭的担忧和不安席卷心头。
不行，孔敏心里思索着，她要好好想想对策。
宋睿柏的视线一直紧跟着顾明夜，他看着顾明夜和孙凯林一起去了角门那里，下意识的就要跟过去看看，可是此时正巧魏楚洋和相熟的几人走过来了。
不耐烦的应付着一波接一波来套近乎的人，时不时的看看时间，有些心焦的等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见到二人出来。
他们的关系有那么熟稔吗？有多少话能说半小时？
宋睿柏心里烦闷。
对了，孙凯林也是B大的，他们是校友！
呃，那这就说的通了。
宋睿柏松了口气，不过对于顾明夜肩上有孙凯林的外套，他还是有些不悦的。好在进了暖气十足的会场后，顾明夜就把衣服还回去了。
经过和孙凯林一番闲话后，顾明夜感觉心情轻松多了。
今天是她五年来第一次和别人吐露心声，而这人还是知道很多她和启航之间过往的故人，顾明夜不知如何形容那种好似“他乡遇故知”的人生之大喜。
此刻的顾明夜就像是那种一直是一人行走在众多岔路口的道路上，就算偶尔遇到了行人，也是匆匆别过，各奔东西的，此时却突然来了个和她顺路的，她自然是欢喜的。
心情得到缓解的顾明夜，短暂的忘记了赵启航订婚给她带来的冲击，更是不知孔敏和宋睿柏的心思和表现。
“凯林，我先回去了！”顾明夜和孙凯林告别。
顾明夜和顾明凯先行离开了，同行的还有华叶夕。
酒会结束后，就是年二十九了，各大公司也开始了年假。
顾氏的新公司装修也基本告一段落了。
顾家的做饭阿姨庄姨放假回老家了。
“陈姨，年三十了，你怎么没回老家过节啊？”年三十一大早，顾明夜起床依然看到陈姨在打扫卫生，有些不解的问。
“这个......哎！我想继续留下来工作！”陈姨有些支吾的说着。
“行吧！那这几天假期工资给你翻倍！”顾明夜不再追问，谁都有过往，家家都有本难见的经啊！
“不用，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怎么好还要双倍的工资呢？”陈姨连忙摆手拒绝到。
“没事，这是你该得的！”顾明夜说完就进了旁边小志的房间，不给陈姨说话的机会。
陈芳菲看着顾明夜进了房间，红着眼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她家里的儿媳妇有东家一半的心肠，她也不至于大过年的还在外面工作，一想到家里的糟心事，陈芳菲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大过年的，不能哭，晦气，再给东家看到，徒惹人心烦。抬手胡乱的拭了把脸，陈芳菲继续忙碌起来。
顾妈妈一早起床做好早饭后就开始忙碌起年夜饭了。
陈芳菲打扫好了卫生就去厨房帮忙了。
顾家的年夜饭很是热闹，老少三代人，有说有笑，陈芳菲在顾家众人的一再要求下也坐下和大家一起过年。
顾家的热闹，一如这S市的千千万万家一般，平凡，温馨，幸福。
过了年三十，辞旧迎新，新年伊始，大家都欢天喜地开始了新年的走亲访友。
顾明夜带着顾程志赚足了红包，开心的顾程志连做梦都在笑。
这是他在国外的时，从来没有的待遇。
过年真好，可以认识好多新朋友，可以吃好多零食和好吃的，还能存好多的压岁钱，这感觉太好了。
“妈妈，我想以后天天都过年！”顾程志抱着厚厚的红包开心的在顾明夜面前又蹦又跳。
“哈，傻孩子，年可不能天天过，要是天天都过得话，也不新鲜了不是！”顾明夜好笑的和顾程志解释着，顺便的和顾程志普及了一下年的传统意义和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