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实力境界，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绝对的力量之上，简单纯粹的让人不由得生绝望，兴许还有些许的遗憾，但没人能说出来，这些遗憾又来自哪里。
“扑哧。”一声闷笑声打断了向天赐的思绪“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还挺重，楚某不过是随口一说，竟能让你露出这幅表情。”
“前辈见笑。”向天赐也没有反驳，她想的跟楚鳞说的不是一件事，但这并不重要，也没有必要多做解释。
或许是因为脚踏老天头顶大地，天地境内的景色显得十分单一，走到现在除了偶尔或密集或稀薄的云雾之外，所见之景几乎一成不变。
更不要提什么危险机缘了，偶尔抬头的时候，向天赐确实看见了几株疑似灵草的植物，不过无一例外，品阶皆不高，虽然大半都说星云界没有的品种。
但没有特定的保存手段和玉盒，摘下来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它继续生长，留给后来人也比暴殄天物强。
不过向天赐觉得，要等到这些灵植长到结丹修士能用上的时候，只怕没个几百近千年，是不可能了。
天地境灵气不算浓郁，甚至比之星云界都不如，连带着其内灵物不但十分稀少，生长速度则很缓慢。
但不知道是不是向天赐的错觉，她总觉得此时的天地境，比刚来的时候灵气浓郁了些许，不过因为变化实在太微弱，所以她也不敢确定。
当然也可能是逐渐深入，越来越接近中心地带的原因，这也是目前为止，向天赐能想到的，最合理的最可能的解释。
向天赐收回视线，步速不自觉的加快了些许，前方就是莫道消失的位置，可她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之处，不仅是肉眼‘共象’所见也是一样。
天地境内没有限制，因此刚进来的时候，她便让金子将‘共象’打开了，值得一提的是，进阶之后的金子，灵目也随之提升了一个等级。
此时的‘共象’不但可以清晰的听见到所见空间的声音，连其内的灵气波动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不仅如此向天赐还能凭借自己的想法，简单的操控‘共象所见’的方向，而不是一切全靠金子行动。
对此向天赐表示十分满意，而她能发现楚鳞，也有‘共象’的功劳在其中，金子也见状，也满是自豪的说道
“等我在进几阶的时候，就能将灵目直接传给天天，还有老大，到时候咱们人手一个，才叫厉害呢。”
“竟然这么厉害！”
向天赐闻声咂舌，从来没听过灵兽的神通能够传给主人的，这完全可以说是逆天之举，不过接下来金子的一句话，直接泼了盆冷水，让她瞬间清醒。
“那是当然，虽说灵目进阶越往后越难，下次进阶最快也得百年以后，想要到达那个程度，初步估计也得两千年左右……”
金子后面的话，向天赐已经没心情听下去了，满脑子全是‘两千年’三个字，她能不能等到都是两说，就算能她也早就化神了，到时候灵目与她而言还有什么用。
得她还是别异想天开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没这个运气撞见，当然就算有她也不敢要，谁知道那‘馅饼’里藏的是仙药还是毒药。
随着向天赐特意加快速度，二人只用了一柱香，便到达了‘目的地’楚鳞也没问向天赐为何突然停下，只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四周，企图看出什么端倪。
奈何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楚鳞难得的没有开口询问，反而依旧保持着沉默，对此向天赐却是送了一口后气。
“金子你能感觉到莫道么？”向天赐皱眉问到，她本以为离得近了，或许能有所收获，但却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没有。”金子沮丧的摇头“别说感受了，老大的气息都没有了。”
六翼金蜂除了一双霸道的眼睛和灵蜜之外，嗅觉也十分灵敏，尤其是曾在随身空间待过之物身上的气息，更是隔着老远都能发现。
莫道本体自从天地炉中出来开始到现在，几乎大半时间都在金子的随身空间里，本体之上属于空间的气息，已十分浓郁。
除非像是在魔渊般一样，十分排斥其他空间内的气息，否则别说距离哪怕被困在结界之中，都瞒不过金子的鼻子。
听着金子的回答，向天赐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仅此而已，进来之前她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不过是失踪，还不算太糟糕。
“向天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呦，楚某虽说是名妖修，不过对人修的事，知道的也不少，说不定正巧知道。”
“晚辈的确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
楚鳞听着瞬间来了精神，紧紧的盯着向天赐，眼底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看的向天赐一愣，突然有种不想问了的感觉，不过考虑到话都已经说出来了，还是开口问道。
“不知前辈对天地境有多少了解。”
“倒也没多少了解。”楚鳞想了想答到“天地境乃是上古大能所制，据说类似功能的不止一个……”
楚鳞说了不少，但大半都是向天赐已经知道的，剩下不知道的，不是和她无关就是不太重要，因此待楚鳞说完后，向天赐继续问道。
“前辈可知，天地境开启后，作为钥匙的四圣器又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自然是被天地境吞了。”楚鳞想也没想便答道
“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刚开启的天地境缺少能力十分不稳，那些圣器与其说是钥匙，还不如说是补品，其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为天地境补充能量。”
说到这楚鳞皱眉，有些不解的说道“不过按理说，吞噬了四圣器的天地境，就算无法恢复到全胜状态，也不会如此虚弱，这灵气稀薄的还不如凡间。”
向天赐心里一动含糊的问到“会不会因为天地境吞噬四圣器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导致其少吞了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