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少年眉目含笑朝她走来，走到近前，将手中的准考证递上。
“老师不问问我考得怎么样吗？”
少年微微歪头，疑惑不解。
凤衾淡淡一笑，“不用问，你考得怎么样，老师心里清楚。”
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
过了几秒，少年伸手扯了她的手臂，凤衾一愣，再次回神，她已经在少年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这是在学校……”
“老师，谢谢你。”
凤衾突然噤声，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少年只轻轻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她，“老师，我们回家吧。”
凤衾点点头，“走吧。”
*
很快就到了可以查成绩的时间。
在成绩放榜的第一时间，凤衾就去查了第二邪的成绩。
738分！
全科满分是750，他竟然一下子就考了738！
退出网页，她不由得想，这应该是全校最高分了吧……
谁知，少年的成绩，不仅是全校最高分，还是省内最高分，妥妥的省状元。
按照他这个成绩，清华北大任他选。
凤衾原先的计划就有些不符了，她想让他选择复旦，这样的话她可以一直陪着他，可是，以他的成绩，显然可以选择更好的学校，她自然是不能耽误他的。
凤衾难得陷入了纠结之中。
很快报志愿的这天来了，凤衾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身旁的少年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电脑。
她眼眸一瞥，网页上跳出来的“报考成功”字样瞬间映进她的眼中。
她伸手就要爬起来，“你已经报了？！”
少年将电脑放在床头边的小桌上，扶着她爬起来。
“嗯，报了。”
凤衾微微睁大眼，“你……报了哪里？”
少年弯唇一笑，“复旦。”
她即将脱口而出的“为什么”被少年接下来的话压在了喉咙里瞬间便没了再问的必要。
“我知道老师想说什么，但是，对我来说，能够跟老师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我也想去老师待过的大学去看看，去亲身体验一番，老师当初的经历，这会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就像老师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就算你去上班，我在学校里，也能有种老师如影如行伴我左右的感觉，我的心，也不会孤单。”
*
收到通知书的那天，她已经决定带少年去上海了。
学校这边，她已经跟赵父辞了工作，赵父也欣然应允。
离开家的前一晚，她和少年抵死缠绵。
接下来的四年里，他们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少年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粗重的喘息，游走的指尖，挑起她一根根敏感的神经。
少年的眸浓黑如墨，眼角绯红，情欲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凤衾已经双眸迷离，意识模糊了。
少年像往常一样不动她，只是强行压抑着自己蹭蹭大-腿，只是，他刚要动作的时候，女孩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抬头看去，额头的汗水流进眼睛里，一阵酸麻的刺痛，朦胧中，他听到老师说。
“可以了，不用忍了，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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