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便又赶在沈殁说话前关切的问了几句：“您在警察局怎么样？没人为难你吧？洗脱了嫌疑吗？”
闻言，沈殁望向傅姒。很明显傅姒演技并不是很好，秀气的脸上全无半丝关切，反倒是带着些防备和警惕。
傅姒被沈殁看得一阵心虚，正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沈殁便冷冷的开了口：“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何看法？”
嗯？
傅姒有一瞬的怔愣，很快又回过神来：“感觉今天那对夫妻跟仇人一样，两边都没落着好，还不如早点…离婚。”
说到离婚时，有些微妙的微微停顿了几秒。
沈殁似乎没有察觉，但语气中隐隐带了些责备：“只有这些？”
见沈殁一副严厉的模样，傅姒叫苦不迭，艰涩的咽了口唾沫，仔细搜刮着白天的记忆：“呃……他们死得挺惨的？”
说完，有些丧气的垂下脑袋，活脱脱一副被老师批评了的学生样。
见状，沈殁眸光一闪。眸底的冷硬和疏离淡了些，他轻咳一声，语气稍缓：“嗯，发现他们死得挺惨的代表你观察了，胆量挺大。”
被沈殁夸了句，傅姒眼里带了些笑意，又重新打起精神，絮絮叨叨道：“对啊，我胆子其实挺大的，但就是有时候会掉链子……”
见她越来越跑题，沈殁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冷声打断：“今日的事不是人为，是恶鬼作祟。”
傅姒：“呃？”
沈殁扯了扯领子，索性靠在墙上，淡淡道出自己所看见的：“昨天我便见那两夫妻身上有怨气，当时不敢肯定是否有鬼作祟，今天早上我察觉到有戾气四处乱窜，只是没抓到那鬼。”
“真的有鬼啊？”傅姒满脸不敢置信，想起王大集他们的异样，头皮瞬间发麻：“那今天王大集他们是被鬼杀死的？”
“嗯。”对于傅姒一点就通的能力，沈殁总算稍微认可了这个女人，继续道：“王大集被恶鬼附身，先杀了他妻子，如若没有阻止，他还会继续伤人性命。”
听到这里，傅姒心底突然一片冷意：“所以王大集是你杀的？”
沈殁微微偏头，低头和傅姒对视：“他早就死了。”
没有否认……
傅姒慌乱躲开沈殁的视线，伸手攥紧了肩上披着的薄毯，单枪直入：“那沈先生找我是为了什么？”
她不认为沈殁过来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
“你忘了我们的交易？”沈殁站直了身子，因为傅姒眼底流露出的惧意而变得有些疏离淡漠：“我从不做亏本生意，我帮你解决了问题，现在轮到你了。这是你要帮我解决的第一个恶鬼。”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傅姒咽了口唾沫，心里的紧张又多了几分：“那您是想让我怎么帮你？”
沈殁却不打算多说，转身朝外走去：“明日再说。”
盯着沈殁的背影半晌，傅姒隐约觉得他有些生气，因为自己忘了这笔交易？傅姒皱紧了眉头，在关上门之前对外喊了句：“锅里给你留了饭菜，你趁热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