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鬼？”纪茹问。
司泠从天师会出来后面色就不太平静。
“这次，可能会不太好对付。”
司泠的声音带着许些不对。
纪茹顿在原地。
不太可能吧，面前的人可是地府大佬，这要是大佬都觉得难对付，那得多厉害？
不慌，多吃点东西一定能打赢。
司泠突然感觉身边有点冷。
他运转鬼力，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松了口气。
“给你。”司泠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纪茹。
“手机？”
纪茹看着手中的手机，略微有些懵。
手机能干嘛？？
纪茹翻了翻，就只有一个带着奇怪笑脸的软件。
“用来接任务。”
“哦。”
……
两人走到一所中学门口，此时正是放学的时候，学生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
明明很正常的情景，纪茹却感觉不对劲。
特别不对劲。
这些学生，虽然都笑着，全身却都笼罩着一层阴气。
“你也感觉到了吧。”司泠道。
纪茹偏头看向他。
“这些学生，都被鬼上过身。”
早上听灵虚说的时候，司泠就感觉灵虚的表情不对劲，没想到，真的这么严重。
不是几个学生，而是。
整个学校的学生。
纪茹还是那副表情，平静的仿佛是个局外人。
她的确是局外人。
“有钱吗？”
纪茹严肃脸。
“……”司泠沉默。
“有。”
他真害怕自己一说没钱她转身就走。
那就好。
还等什么，走啊！
司泠：“……”。
纪茹拦住一个路过的学生，问校长室在哪，男学生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指了指二楼的房间。
两人走到二楼。
纪茹看了看门上的校长室三个字，推门进去。
门内的中年男人闻声抬头，看见两人，眉头紧皱。
“你们是？”
纪茹走进去就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陈校长是吗，”司泠笑的意味不明。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最近学校发生的事？”
陈校心里长一惊。
这件事他明明已经压下去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是没事，二位可以走了。”陈校长下逐客令。
“若是，出了人命，陈校长能担待的了？”
司泠眉眼有些冰冷笑意。
纪茹抬头，她感觉司泠越来越不对劲。
陈校长被盯得浑身发凉。
“怎，怎么可能会出人命？”陈校长声音颤抖。
司泠这次没有回答他。
陈校长站在原地，咬了咬牙。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其实陈校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最近学生们的成绩都突发猛进，有些奇怪。
刚开始陈校长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学生的成绩越好，他的业绩也就越高。
结果几个星期前有个女生上课上着上着就突然晕倒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差点就死了。
陈校长原本也没当回事，毕竟学习这东西，若是有的学生身体素质不好，搞不好真的会猝死。
结果后来，晕倒的学生就像传染了一样，越来越多，他才害怕起来。
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他这校长的位置也坐不稳了。
说起来，他也就只是把消息压住没散发出去而已。
“我，我就是害怕这件事传出去，会对学校声誉有影响。”
陈校长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他现在想想，这件事还真是有点奇怪。
司泠都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
“第一个晕倒的女生在哪？”
“她恢复后就回来上课了。”陈校长道。
“不过现在放学了，只有等晚上的晚自习才能叫她过来。”
司泠看了他一眼，走到纪茹身边坐下。
陈校长看着两人的背影，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先生，我们学校是不是闹鬼了？”
除了闹鬼，陈校长也想不出什么来了。
司泠睨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陈校长吓的坐在椅子上，他是真的没敢往这方面想过。
没想到真的是鬼。
纪茹有点鄙视的看了眼陈校长，然后继续盯着司泠发呆。
好饿啊！
她用眼神示意司泠出去吃饭。
司泠：“……”。
她怎么就想着吃。
司泠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纪茹跟在他身后。
陈校长看着两人往门口走，嗖的站了起来。
“两位，这是去哪？”
不行，不能走啊！
陈校长内心崩溃。
“吃饭。”
纪茹用看傻子的眼神睨了陈校长一眼。
陈校长汕汕的笑。
“我请，我请两位吃饭。”
两人没拒绝。
……
吃完饭，纪茹照样坐在沙发上不动。
司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两位，这孩子就是林萱。”
这时陈校长带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司泠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女孩。
林萱面容普通，举止文静，甚至是有点内向。
林萱有点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被带到校长室。
虽然面前的男人非常好看，但她总感觉周身很冷。
“你和它做了什么交易？”
林萱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不想逼你。”司泠面色平静。
明明司泠什么都没做，林萱却觉得他现在很危险。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有什么用！”
林萱脸色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抗拒。
为什么要逼她？
她什么都没做。
嘭的一声从耳边传来。
司泠回头。
纪茹还是那个姿势，看起来很安静。
如果，
不是桌上少了个杯子的话。
林萱睁大眼，眼神惊恐的看着从耳边飞过去的杯子。
纪茹站起身。
看起来心平气和的说：“要不要在考虑考虑，看看怎么说才对？”
磨磨唧唧的。
烦不烦！
少女精致的容貌上满是浑身上下都笼罩着，我现在很不好惹的气息。
司泠看着她，耳朵突然有点热。
他慌乱的转过头。
待在旁边得陈校长也被吓了一跳。
他看看墙上被杯子砸开的的洞，咽了咽口水。
“林萱你知道什么赶紧说。”
不然他怕这姑娘能把林萱脑袋砸通了。
纪茹走到司泠身边，看了他一眼，感觉司泠身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危险的气息，微微放下了心。
纪茹又看向林萱。
不过现在眸色有些冷。
林萱猛地被纪茹一看，差点哭了出来。
纪茹：“……”
我真的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