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溪很直白的说道：“如你所见，她的确死了。”
等她赶到那的时候，对方已经回天乏术了。
玉清鼻翼一酸，双手捂着脸，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是……是我害死了她……”
如果不是她非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周婆婆就不会因为帮她而被凌楚害死。
是她识人不清，害死了最关心自己的老人。
……
清晨。
姜以溪等人拖着行李箱从楼上走下来。
“诶，老大，我跟你说，我觉得那个真的不是梦，好真实啊！”胡冲锋围在姜以溪身边叽叽喳喳的说道。
他活了十几年，还没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
姜以溪伸手，摸着他的额头，皱眉说道：“大清早的，你怎么尽说胡话呢？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你那只是场梦而已！”
“可要是场梦，那我为什么这几天在这玩的场景一点都不记得，反而脑海里只记得那些光怪陆离的事呢？”胡冲锋反问。
“那你去问问宇文深，究竟有没有发生这些怪事。”
胡冲锋伸长脖子，问向楼上正准备下来的宇文深：“宇文深，你来说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宇文深准备回答，却被他给打断了，“哦，对了，不能问你，梦里你根本就没出现。”
宇文深：“……”
“行了，老大都说是梦了，你也就别再纠结了。”余昭说道。
她觉得，那些事太过神奇，太过虚幻，真的很难是现实。
所以，就把它当做是一场梦忘记吧。
胡冲锋还在纠结，“不是，我……”
这个时候，慕子轩走到姜以溪身边，悄悄的问道：“学姐，他是不是傻了？”
胡冲锋：“……”
小学弟，讲真的！
你的声音还可以再小点！
“你们的早饭准备好了。”
玉清把吃的东西摆在桌上，语气依旧很冷淡。
这里的一切，都按着原来的轨迹运行。
胡冲锋打量着玉清，见她神色依旧，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他知道的那个玉清，是个坏人。
可眼前的人，虽然待人冷漠，但是看着不坏啊。
难道，这真的只是场梦？
吃完早饭，姜以溪等人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后，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阴山镇。
玉清看着自己打理了很多年的落日居，这里承载着她的欢乐，她的温暖，她的痛苦以及梦魇。
酸甜苦辣，人生百态，她都经历过。
良久，她把落日居的大门锁上。
门口的位置，她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
本店从此关闭。
她选了一块好地，把周婆婆厚葬。
墓碑正中央，刻着周氏之墓。
旁边的竖列上，写着一行小字。
其孙女玉清记之。
周婆婆一生无儿无女，她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做完这些后，玉清去了丰北区jing局总部。
前来接待她的，是一位刚入这个行业的新人。
小姑娘很友善的询问她：“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玉清看着她。
“你好，我是来自首的。”她的声音很平静：“阴山镇的连环杀人案，是我主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