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倩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脑子里很乱，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一个小人说不要说，你会更加鄙视我的；一个小人说要说，你欺骗段亦然的时候还少吗？我知道最近你和我相处的比较愉快也是因为我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我想那个说要说实话的小人赢了，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情。”
“嗯？”段亦然看着周怡倩的眼睛表示疑问。
“其实……好吧，我也不要拐弯抹角了，安娜是被我赶走的。”
段亦然想了想，“这个好像我知道的吧……之前你质问我安娜的事情的时候，我当时就说你应该把她赶走了。”
“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我是怎么赶她走的……”
“怎么？”
“我到她家去找她了，我调查到她家里的住处，威胁她让她走的……”
“……这倒也是你的作风，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吗？这个其实我想到了。”
“那你应该没有想到安娜为了报复我，我猜她是为了报复我，然后给红果了很多你公司的消息……”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安娜做的？”
周怡倩一咬牙，既然都招了索性就招个彻底，“我认识韩鑫，韩鑫跟我说的。”
“呵呵，这个就有意思了，是我让韩鑫调查的这些事情，怎么最后他不跑来跟我说，反倒跑到你那里跟你说？”
“这次是他主动来找的我，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吴昊挪用公款，公司资金缺口的事情，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快的，就是他告诉我的。”
“……这个韩鑫，还真是哪边都不想得罪啊！谁的好处他都想拿一拿。”
“老公，我思来想去，可能你的公司现在一切厄运都是我造成的，我……我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先是爆出李一旗的事情，后来又是安娜……”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韩鑫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就说安娜现在与红果也解约了，因为被爆出私下到一些不正规的平台赚钱，但是她之前的那个经纪人却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还连升了好几级。”
“……”段亦然低头沉思，光听这些叙述，他也不确定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目前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骂我……我知道错了，如果没有我……”
“好了，周怡倩，你知道吗？我觉得你比以前进步太多了，起码现在你会主动承认你做过的事情，你刚才说我会鄙视你，怎么会，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真的吗？”周怡倩露出欣喜的神色来。
“真的。”段亦然很严肃的点点头，接着说，“行了，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哪个公司都会经历一些风风雨雨，不可能一帆风顺的，既然事情来了，面对它就是了。”
“嗯嗯。”周怡倩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还有一个事情我要提醒你，不管安娜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做的，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了，我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牵连，希望你也不要再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那就这么便宜了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她也只是使小性子而已。算了，不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