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好像真的很好奇的样子，戎墨倾说了三个字：“五千余。”
黎慕染倒是没什么震惊的表情，就只是一副了悟的样子：“哦，千年老妖！”
“......”
戎墨倾也不知道，她自己说这话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对......‘老’字？
他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就听到了黎慕染问了说：“对了，你多大啊？比我大多少？”
戎墨倾：“......”
黎慕染是猜想，他会不会是万年老妖？所以眼神里都带着一点期待，还有好奇，万年老妖是......会是什么状态？到爸爸辈分的，是多少岁，才有胡子，才会显老。
“哼！”
戎墨倾眼神冷冷的看了她一下，然后傲娇的起身走了，很不屑告诉她的样子！
黎慕染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不太好，难道自己不小心又说错话了？他的年龄不能问？
妈呀，黎慕染突然害怕了，因为她心里有个作死的想法，越是不想让她知道，她越想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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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慕染还是很勤快的练习自己的法术，但是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她都要自闭了。
最近这几个师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喜欢扎堆闲聊，都不怎么练法术了。
“都听说黎慕染一不小心法术尽失，没想到连学法术的能力一并消失不见了，起风这么简单的法术都学不会？”
然后还有人说：“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还有天生的因素，不可忽略，人家可是菟丝子植物妖，这种滥生的藤蔓，能有什么出息？”
“就这一个移动，要来回练三日？再弱的妖，也不能这么弱吧？”
“我看怕，怕是练上十天半个月的，都不一定能练成这一个法术。”
“真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收她当徒弟。”
几个女人聊得可开心了呢，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单独练习的女孩说了一句：“师父怎么收小师妹做徒弟的，谁都不知道，但是你们当徒弟，难道就是为了嚼舌根的。”
芳瑜一下就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自己，看着那个傲慢的女人，她可是魔族大将的嫡女，最有资质的魔女。
“小四八，你说什么？现在你不是小师妹，想当大姐给妹妹出头？”
“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这个四十八的师妹月萱似乎很不怕她们，冷冷的回应。
更是有点不屑的补充了一句：“自己不怎么样，还笑别人？”
撂下话，她直接走人了，懒得理会她们。
“你！”
芳瑜感觉自己被堵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越芝！”
她叫了一下自己的‘小跟班’之一。
“师姐！”
越芝自然是会应和的。
“她是什么人？”
芳瑜的语气，似乎是要把月萱生吞活剥了一般。
越芝倒是很轻松的回应了她：“师姐不必这么动怒，她估计是想巴结一下黎慕染，顺便巴结戎师兄。”
就好像再说什么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一般：“她就是跟西瓜藤，看着菟丝子藤蔓都成了帝妃，可能是心里过不去，也可能她自己施手段呢，师姐就不必考虑她了。”
“西瓜藤？！”
原来同时植物界的妖，还都是......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