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子安静无声，赫连娜娜怔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忙用手捂住手机扬声器。
可惜来不及了……
周子若还是听见了，一张俏脸气得发白，简直怄的要死。
顿时，赫连娜娜满脸懊恼和歉意。
“周子若同学，对不起，我替情儿跟你道歉！”
小姑娘可谓是诚心诚意，甚至还对周子若深深地鞠了好大一躬。
战筝能看得出来，赫连娜娜是真的极力在补救，而不是假装在补救。
可惜她的那个叫做“情儿”的好友远是在视频里，说的话根本让她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能想到捂住扬声器已经算是反应迅速了。
即便如此，周子若脸上的表情仍旧不怎么好。
偏偏话又不是赫连娜娜说的，而是赫连娜娜手机里的某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说的。
所以周子若根本没办法发作，那叫一个憋屈，只能在心里把这笔账算在赫连娜娜头上，等着日后再报。
“情儿说话没遮没拦的，可能不太礼貌，真的对不起！其实她只是不了解你，才会胡乱评价，我会说她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个……我、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哈！”赫连娜娜始终捂着手机扬声器，又对周子若鞠了一躬后，赶紧小跑离开。
隔着一段距离，战筝仍能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
“你道什么歉啊，她丑还不让人说啦？”
“你看你怂的，跑什么跑，怕她揍你不成？她敢！我撕了她！”
“你站住，别跑，回去！我要看我的灵感缪斯！我缪斯女神叫战zheng是吧？哪个zheng？”
“……”
战筝笑着摇了摇头。
有的人是装可爱，有的人则是真的可爱，她却感觉不管是赫连娜娜，还是视频里的“情儿”，都是真的可爱。
既真，又可爱的地球人类。
赫连娜娜的离开似乎给了周子若新的启迪，她很快将矛头对准战筝，想要扳回一局。
“战筝，你我毕竟同学一场，我不想看到你泥足深陷。虽然我不知道你的钱是哪来的，但你现在还小，不应该为了虚荣心作践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哎，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老师和同学的。”
说着，周子若意有所指地看向于是。
目光直白的说成是威胁，也不为过了。
于是：“？？？”
战筝拧眉，也看向于是。
于是：“？？？？？？”
“子若，你也太好心了吧！她肯定是被这个男人包养了，不然哪来那么多钱！”吴丹丹之前录视频是为了打战筝的脸，结果她自己的脸却啪啪作响。
这让她既憋屈，又不服气，说话自然也跟着难听起来！
不料，于是听到这话直接就怒了。
“思想龌蹉！一个没礼貌，一个没素质，Z高有你们这样的学生，简直就是耻辱！”
“你才没礼貌没素质呢！还我们思想龌蹉，你思想不龌蹉你会包养一个高三女学生？”吴丹丹身上有一种挥散不去的市井气息，这让她无时不刻都能变身成一个骂街泼妇。
显然，于是这种有筋骨有血肉又积极向上的男青年，完全不是骂街泼妇的对手。
“她是我的老板，你侮辱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