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你当时不知道，她可吓坏了。”楚娇娇跟慕程钰说着之前见安馨的事情，边说边笑，声音很是愉悦。
“娇娇，真的是你。”秦乐霜走近了，又听到楚娇娇的声音，这才敢确定。
“咦，乐霜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楚娇娇也很意外，眼里一瞬间出现一抹惊喜。
“我和清婉来吃饭，顺便谈点事情。”秦乐霜回答道，又跟着慕程钰打招呼，“慕总，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秦小姐。”慕程钰对着秦乐霜点头，嘴角保持惯有的礼貌笑意。他的视线微撇，又看向着始终低垂着眼眸的陆清婉。
陆清婉抬头，她咬着唇瓣，双手极其不自然的绞在了一起，面色微微的失落。
慕程钰的神情微拧，张了张口想要说话最终却只是自嘲一笑。
楚娇娇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可能是闹矛盾了，所以她好心的问道，“陆小姐，你和乐霜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啊？今天我请客。”
“不必了，打扰你们烛光晚餐多不好。”她的话带上了一股戳上来的讽刺意味，让三个人同时愣了愣。
“清婉？”秦乐霜大概没有想过陆清婉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确定的喊道。
“乐霜姐，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我们的事情改天再谈吧！”陆清婉说完就快步离开了，那神情哀伤的仿佛被人欺负了一样。
“她……是不是……”楚娇娇望着她的背影，随即推了推慕程钰的胳膊，“慕先生，你还不去追吗？”
慕程钰奇怪的看着她，出口的嗓音淡淡的，“我为什么要去追？”
“她明显生气了啊！”
“可是与我无关。”慕程钰垂下视线，掀动的眼皮里毫无波澜，仿佛陆清婉的消失对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真搞不懂这两人。”楚娇娇偷偷跟系统抱怨了一句，也就不再管他们俩的事情。
她挪了一小步挽住秦乐霜的手，笑眯眯的道，“乐霜姐，既然陆小姐不舒服先走了，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去看看她。”秦乐霜笑着摇了摇头，“娇娇，你和慕总吃吧！”
“那好吧！”
秦乐霜紧接着也离开了，楚娇娇叹了一口气，慕程钰看到她脸色不太好，询问道，“怎么，不想和我吃饭了吗？”
“没有啊，就是觉得……”楚娇娇往前倾着身子，声音放的有些低，“陆小姐走了，慕先生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关系？”慕程钰被她的话逗笑了，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她和陆清婉很不同，陆清婉对着他的时候总是泾渭分明的厉害，可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又会表现出自己的不舍，有时候这也会让他很苦恼。
欲擒故纵的手段，其实他并不喜欢，只是对象是陆清婉，他能够容忍一些罢了。但有时候做的太过，他也会不耐烦。
感情这回事，最不该有的就是试探。他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另一个人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