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里，难道还要在房间里看超清现场版吗？”千初坏笑，“哦~原来你这个小东西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千初并不正面回答，还把话题扯开，偏偏九九还被她带偏了：【你胡说！我才没有！】
“别解释，我都懂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虽然你不是人。”
【我不是！我没有！】九九气得想跳脚，而且它怀疑小姐姐在骂它，虽然它确实不是……人！
然鹅不管它怎么否认，千初都一副“别装了，我理解！”的模样，到最后把九九气跑了。
跑了的九九过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千初是故意的！
气死！
又上当了！
第二天段清和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千初坐在桌边喝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适。
但是床上的凌乱，床下散乱堆着的衣服都昭示着他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
看着眼前昨晚被自己吃拆入腹揉进了骨子里的人儿，眼神渐渐温柔起来，轻轻唤了一声：“语儿~”
千初转头看他，娇笑道：“你醒了？该上朝了，我叫人来伺候你穿衣吧！”
段清和的第一想法是为什么她不亲自来侍候他，然后想起她昨晚是第一次承欢，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的粗暴、猛烈……
这样想着，眼里不免浮起一丝怜惜：“语儿，昨晚累着你了，叫人来整理一下吧，朕走之后你再好好休息。”
千初点点头，昨晚在外面一晚上没睡，现在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觉，便唤了霜丝和碧檀进来。
霜丝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睡觉比平常还要早些，今早起来腰酸背痛，而且身下那个地方特别痛。
把房间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身上的守宫砂也还在，难道是昨晚梦到了什么自己弄的？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作为婢女，当然不敢娇气，所以尽管浑身疼痛，也需要早早地起来伺候主子。
霜丝跟碧檀站着主卧门口，听见千初的声音才推门进去，霜丝费很大的劲不让自己把事情办砸，忍着痛意侍候主子们。
看着床上已经不能再用的被子，面不改色地拿出新的来换上，等段清和去上朝，千初睡下，她们才有空休息一下。
两人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下，这样方便主子醒来时她们能及时进去伺候。
霜丝这时身子还是很难受，想说让碧檀注意一下，自己先回房间去歇着，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碧檀红着脸小声说：
“霜丝，你看见了吗？陛下真勇猛！”
霜丝一脑袋问号：“什么？”
“就是……就是那个呀……那个！”碧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看着她这少女怀春的模样，霜丝顿时知道她说的什么了！
说实话，早上看到那一床的狼藉之后，她第一反应也是昨天晚上的战况可真激烈！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小声提醒碧檀：“主子的事也敢乱说，不想活了！这也就是在我面前，要是有外人知道你可就死定了！”
碧檀被吓得一把捂住嘴，羞红的脸蛋变得煞白。
见她这样，霜丝安慰她：“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霜丝，幸好你提醒我了！”碧檀连忙点头道谢。
“没事，咱们是好姐妹嘛！在这宫里也就咱俩关系最好，我们当然要互相帮衬了。”
“嗯嗯。”
又坐了一会儿，霜丝表现出一副难受的样子，但没说话，碧檀看见她好像有点不对劲，连忙问：“你怎么了？”
“我……有点难受……”
“好好的怎么突然难受起来？”
霜丝见碧檀虽然一脸焦急，但没有说到重点上，直言道：“碧檀，我……身子有些不适，似乎是昨晚受凉了，我能不能先回房休息会儿？你在这守着，等会儿公主醒了你过来喊我。”
碧檀因刚刚那件事正对霜丝心存感激，听到她的话不疑有他，直接就同意了：“那你去吧，没事的，公主这边我守着，有事再叫你。”
“那谢谢你了。”
“不用，你好好休息，不然待会儿服侍主子的时候出了差错可就不好了。”
霜丝点点头，然后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
房间内说要休息的千初还好端端地坐在桌边，俩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对话全都落到了千初的耳朵里。
“小九九，你看懂了吗？”
【小姐姐，我好像有点懂了……】
之前那两个婢女出去之后，小姐姐没有立刻就去睡觉，而是坐在桌边跟它说带它看看人心，然后就听到了那些话。
九九弱弱地说出自己的观点：【小姐姐，那个霜丝是坏人是不是？她先跟碧檀说好话，让碧檀心里感谢她，然后再说她要去休息，让碧檀帮忙，这个时候碧檀当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甚至心里都不会有埋怨。】
“不错，有进步！”千初并不吝啬她的赞扬。
“不过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这个怎么说得清呢！霜丝那样的，也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真正的好与坏，并没有准确的答案呢！”
九九品味了一下她的话，有点迷糊：【小姐姐，那我怎么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