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品牌？费炎想了一下，那不是现在裕丰公司的一个客户，而且又正好是程小姐工作的那个品牌吗？
BOSS大人啊，你你你，还是没消停吗？费特助的内心，简直满腔苦泪。
这又是何必呢？现在程小姐不是坐在你旁边吗？你只要伸一下手就能拉住她，甚至把她抱在怀里都没问题。反正我的视力只能用于开车，看不到后排。
如果你的闷骚属性确实太强，我可以帮你出主意啊。如果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去百度知道搜狗天涯知乎豆瓣的，发一个问题“请问炒鸡有钱又有惊世美颜却无比闷骚的总裁大人如何追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肯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帮你思考人生大事。
程欢言也感到意外，她当然知道自己工作的品牌的名字，不过她绝对不想问他任何一个问题。只要能不跟他说话，那就不说为妙。
只有陆上行，一只手闲闲地放在惬意地伸出去的大腿上。
到了市区时，天已经黑下来，自然也早过了下班时间。所以费炎直接把程欢言送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车子在路边停稳，陆上行知道她要下车了，用尽力气想应该跟她说一句什么话，却想不起来。
他除了会让她尴尬之外，没有让她留下好印象的本事。
而且今天，他也不确定给她留下了什么印象。
欢言见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身体放松下来，拿起包打开车门，下了车。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得跟车内的人打个招呼说声再见是不是？于是她又弯下腰来，将头伸到车门边，向里面挥手，说“谢谢了，再见。”
陆上行看着她，也把手抬起来说了一声“再见”。
费炎也回头挥手，很热情的说“程小姐再见。”
但是程欢言的的手主要是朝费炎挥的，而且也是冲着他说的话。要她笑对陆上行？至少今天她还做不到。
然后欢言带上车门，转身朝公寓楼走去。
她晕了一天，竟然没注意到为什么陆上行和费炎知道她的住址。
车子重新开动，陆上行的脸色在程欢言关门的那一刻又冷了下来。前面的费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忽然感觉很不对劲，而且觉得这种不对劲是针对自己的。
“费二火。”BOSS大人的声音很冷。
“欸。”费炎毕恭毕敬地应声。
“为什么她只朝你笑？”
天哪！费二火同学的心里咯噔了一大声，BOSS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我我怎么敢？我何德何能让程小姐对着我笑？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虽然费炎想了一下程欢言确实是对他笑的，向他挥手，跟他说话，但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否认：“我明明看见程小姐是对着您笑的呀。”
“是吗？”本来陆上行没这么好骗的，这还是人生第一次，他宁愿去相信别人的谎言。
费二火趁机加重他这个模糊的印象。“是啊，程小姐是对着您笑的。只是程小姐是个很懂礼貌的人，也许因为我同车的吧，没有忽略我，最后才向我示意了一下。”
陆上行也认真想了一下，好像程欢言走之前确实看了自己一眼，他心里舒坦了些，就不再追究了。
费特助暗吁一口气，接着心里又流起泪来。BOSS大人，你今天才见到程小姐，可是你认识我都已经六七年了。我们两人在你心里的位置怎么相差就这么大呢？......唉，不说了，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