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真摸出薄荷棒闻了闻，脑袋里的眩晕感才消失。
她冷笑着看着屏幕，如果被她找到证据，证明这一波是陈凯熹带的节奏，她一定会让这个死女人滚蛋。
大清都亡了，建国后都不允许成精了，她霍晓真是得有多智障，才会把林谨黑成贞子二号啊！
那些自来水都不动脑筋想想的吗？
好气。
肝好疼。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吃瓜群众们都会算到她的头上，到时候她就成了怎么洗地都洗不白的脑残经纪人了。
这事儿得淡化处理，等风头过去。
网宣组的妹妹：“真姐，我让朋友帮忙查了，咳咳，真没人带节奏，那些营销号是……自发的。”
霍晓真：(╯‵□′)╯︵┻━┻
神经病啊！
她艰难地维持住金牌经纪人的形象，“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我明天请大家吃饭。”
说“改天”这事儿肯定黄了。
说“明天”那肯定跑不了。
所有人都知道真姐赚得多，出手大方，请吃饭，地方肯定不会差，加班了一晚的郁气顿时消散了，所有人都乐呵呵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连轴转了几天，霍晓真日子都过晕了，她往停车场去的路上，看了眼手机，10月13日。
她拍拍脑袋，拨通了路栖明的电话。
昨天是路栖明第一次录《全能星偶像》。
电话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喂，真姐，这么早？”
导师要到下午才会参与录制，中间这段时间，可以回酒店补觉。
但路栖明要去试镜，他没法休息，精神状态又实在不好，便让助理去买咖啡。
等咖啡的间隙，他打开了许久不曾打开的大眼睛APP。
林谨的粉丝似乎变多了，他刷热门，才刷了两下，就看到有人发林谨的相关信息。
林谨从一个人人喊打的不要命女网红，摇身一变成了孤儿奋发向上，不给社会添麻烦的励志典范。
陈凯熹，厉害！
嗯？
孤儿。
路栖明嘴角嘲讽的笑渐渐收了起来，他看着手机屏幕发呆，直到霍晓真的电话进来。
霍晓真：“录影感觉怎么样？”
是……失去了幸运数字的感觉。
路栖明停顿了一瞬，“还行。”
合作好几年了，霍晓真听路栖明的语气，就知道他在忍耐。
怎么能让自家的孩子受委屈呢？
她蹙着眉头说：“实在不行，我去联系资方，给节目组施压，第一轮淘汰林谨。”
她混了那么多年，人脉可不少，这个网综的资方，她刚好认识。
路栖明：“真姐，不要那样。”
霍晓真：“你看到林谨的消息了？”电话里一片沉默，她怒其不争，“人善被人欺！只要我们的态度一软，你等着看吧，陈凯熹有一万种蹭热度的方法等着你。”
路栖明：“算了。蹭我热度的人还少吗？只要不踩我的底线，随她去吧。”
霍晓真连连摇头。
手底下的艺人心不够黑，手不够狠，有时候还带着几分书生意气，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但是她还是要尊重艺人的意见，不然经纪人和艺人反目成仇，那可不是好玩的。
天亮了。
导演组让练习生们集合，列队朝宿舍走。